“人呢?”沉寂的书房内,坐在书案后祈国尊崇无比的摄政王冷冷问道。 冰寒入骨的声音过耳穿心,跪在地上多时的人更觉浑身发冷,他低着头黑色的头发遮住他的表情,放在跪着大腿上的手,指尖有细微的蜷缩,沉缓回道:“属下不知。” 沉闷的样子像是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头。 “嘭。”墨砚砸在沉闷的肉体上发出同样闷闷不语的声音,陈旭额头霎时涌出大量鲜血。 他一阵晕眩头脑发昏,左眼的视野被流下血珠阻挡,他不敢有任何动作,急忙躬身弯腰,磕头请罪。 “王爷息怒,是属下无能没能看好林公子,还望王爷恕罪,属下愿将功补过,三天后一定将林公子毫发无伤的带回来。” 头上的血流个不停,陈旭的身下很快就出现了一小滩血水。 然而高位之上某个高高在上的摄政王却连一个轻蔑的眼神都不屑给予那人,他把玩着手里的玉佩,慢慢的消磨时间。 直到屋内原本淡淡的冷香混合了血腥味,他才把目光移到跪着的人身上,看着他匍匐跪地的模样,冷冷道:“陈旭,从前倒没发现你是如此的无用,本王身边不养没用的狗。” 祈浚话的尾音挑染着显而易见的杀意,叫嚣席卷着冲向陈旭。 陈旭的脑子愈发混乱,身体的沉重让他说话求饶都成了一项艰苦的任务,求饶的本能不断发出警告,他跪在地上承受肉体和精神上的痛苦。 很快上身的衣物就被出的冷汗浸湿,漆黑暗卫服内里雪白的中衣因为血水和汗水黏在背部和前胸,让刚刚挨过的鞭刑的伤口的痛意更加清晰难忍。 窒闷的环境下,在汗液盐分的催化下伤口进一步被扩大撕裂,原本就没有得到处理的伤口迸裂出更多的血液逐渐的向外面的暗卫服透压。 求饶恕罪的话语已聚在喉咙中,雪上加霜的是双唇由于缺水干燥的黏连在一起,难以开口说话。又怕回答的拖蹭让摄政王怒火更甚,他着急的要撕扯开两片嘴唇,却突然听到摄政王命令道—— “过来。” 陈旭没有拖延,立马拖着身体膝行过去,慢慢的靠近祈浚,一直到祈浚的脚边才停下来。 祈浚垂下眼睫看他,漫不经心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