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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不安在曲红梅再次握住我的手的那一刻被消解。
我不再叫周盼娣了。
裴婉瑜无力的垂下手,她知道再多说也没用了。
曲红梅心软,可是也有原则,她说断就是真的要断了。
周大昌眼见裴婉瑜和裴家掰了,自己却有一屁股麻烦事。
想跑,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公安。
这下是真的谁也指望不上了。
一场闹剧接近尾声。
我再也没见过裴婉瑜。
裴城和曲红梅断的利落,户口改回来了。
我嫌晦气,不肯叫裴婉瑜这个名字,曲红梅就给我取名叫裴怀瑾。
至于周大昌,过了追诉期,没判上几年。
可是裴婉瑜就不好过了。
她成了真正的周盼娣,离了裴家,她连大专的学费都拿不出,只能进城打工。
周大昌到底是泼皮无赖,他觉得是裴婉瑜让他丢了垂手可得的富贵日子。
对她的态度愈发恶劣,偶尔进城找她,不是要钱就是打她撒气。
她的身体因为误食了过量药品,早就坏掉了。
偏偏除了体力活,别的工作根本找不到。
结果没几年,就病死在工地的简易棚子里。
周大昌还想要点抚恤金,结果被包工头打了个半残。
他也算是尝到了被人打的痛苦了,
我听说这件事的时候,那些被他殴打留下的疤已经消得几乎看不见。
少见的几个明显的,曲红梅提议过带我去除疤。
可我想了想还是拒绝了,疤痕而已,疼已经过去了,这样就已经让我很知足了。
大概是觉得亏欠我太多。
曲红梅和裴城从那件事之后对我格外的好,几乎能用溺爱来形容,他们想把欠我的统统补偿回来。
说心里没有芥蒂是假的,但是至少我还活着。
这就是我重生后最值得庆幸的事了。
我有了名校学历,找回了亲生父母,还有光明的未来。
我已经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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