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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阿姨说着说着吵了起来。
我拉拉这个拉拉那个,哭笑不得。
好了好了,等以后把小区里的孩子们都集中一下,开个联谊会。
现在先解决沈霜的事儿。
我就是想跟他分手,拿回自己的东西,装修的费用他得补给我,还有首付。
我说不下去了。
我突然想起当初贺凛说的:小霜,我的钱存着买房,日常生活就靠你了。
为了这句话,我每天打三份工,累得回到出租屋倒头就睡。
他说他最近工作太忙天天加班,暂时搬去公司宿舍,我也没怀疑什么。
狗渣男!
人群里传来怒骂声。
律师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买房的首付是贺凛的存款,这房子其实跟你没关系。
我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难道从一开始,他就在算计我,没打算和我有将来?
那,那些年我们一起做兼职,分食一盒快餐,互为倚靠的日子也是假的吗?
行了,先去了再说,我们这么多人还能让丫头吃亏不成。
那行,上车,出发。
我被塞进了驾驶室,络腮胡的金牙大哥笑眯眯地递给我一瓶水:别怕。
我抱着瓶子,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做错事的人不是我,我不会跟他们道歉低头,我也不想让他们好过。
律师的手机突然响了,他有点为难地看着我:律所临时有事。
旁边的阿姨一巴掌拍在他背上:就说要你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就是指不上,赶紧走,我替你去。
律师被扒拉走时,还一直在问:你们领证没?房本上写你名字了没?你的收据和支付记录……
最后他在人群外跳着脚大喊:妈,有事给我打电话。
你们千万别先动手……
车要开了,我刚告诉大哥地址,就有两辆小车嗖地开了出去。
车里满满当当的人和狗,还留下一句:我们先行一步了。
主播小姐姐尴尬地指着手机:直播呢,大家悠着点。
律师妈妈安慰我:没事,都是成年人,不会乱来的。
这时群里突然有人说:不会就这样去吧?这也太衰了。
我的发型屋就在小区里,来我好好给你捯饬捯饬,半小时就好。
就是,我刚刚就想说了,沈霜你也太糙了,一点都不像个小姑娘。
你去,我赞助你一套战袍。
我被赶下了车,送进了发型屋。
梳着小辫的托尼老师拉着我一溜小跑:快,快,都等着呢。
屋里真有好几个人等着,小区里那一排美甲化妆服饰婚纱摄影的老板和店员好像过年一样,挤在一起叽叽喳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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