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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月,你别这么斤斤计较,忧忧和思柔关系好,给她戴下镯子有什么大不了的。”
“你走之后忧忧摔了一跤,她以后都没办法跳舞了。”
“舞蹈老师估计是没了一大笔学费,心怀怨恨,所以骗你的。”
我狐疑地皱了皱眉,并不完全相信他的说辞。
女儿曾攥紧玉镯承诺,
“我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传家宝,等妈妈回家!”
她知道药玉的重要,怎么可能拱手送人?
而谢凛的态度就更为奇怪。
他打着总裁的名号带寡嫂和侄女出席晚宴。
甚至不反驳别人笑称他们为一家三口!
回想起大伯哥去世,老公将寡嫂和侄女接回家中。
从那时起,他对女儿的关心就越来越少。
事事都以寡嫂母女为先。
甚至明知我和女儿海鲜过敏,还要为寡嫂她们做满桌鱼虾。
我稍有微词,他就说我善妒,他只是照顾哥哥的家人。
如今看来,谢凛肯定有问题!
火速让助手订好机票,我心急如焚地回到家里。
我要亲眼看看,
我和女儿怎么成了见不得光的情人和私生女!
我白家的企业又怎么莫名易主?
飞机落地时已经是深夜。
张秘书快步走上前,额角挂着汗珠。
“白董,这边请。”
她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接过我行李时指尖还在颤抖。
“谢总今天还有个跨国会议,我先送您回家休息吧。”
我却面无表情地坐上车,“去公司。”
后视镜里,张秘书的脸色煞白,红唇微启,欲言又止。
半晌,她才下定决心开口。
“白董,您离开这三年,谢总往公司安插了不少人。”
“他还破格把你的嫂子提成了贴身助理……”
我冷笑一声,看来我不在的日子,谢凛过得倒是快活。
权色双收的幸福,恐怕早就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
我迎着众人欣喜的视线走向总裁办公室。
屋内传来暧昧的水声与喘息。
我抬手敲了敲门,谢凛烦躁地怒吼,“我在批文件,滚远点!”
闻言,我只淡淡道:“开门。”
里面传来慌乱的衣服摩擦声。
五分钟后,谢凛才穿着皱巴巴的衬衫打开门。
“婉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故作欣喜地要搂住我,我却侧身躲开。
目光扫过桌上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红酒杯,我还未开口。
沈梦就抱着文件走出来,她面色还有些潮红,
“弟妹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正帮阿凛整理明天招标会的材料呢。”
她穿着紧身旗袍,凹凸有致的曲线让人移不开眼。
和刚来我家时的淳朴模样判若两人。
我挑了挑眉,“我这不是怕打扰到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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