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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忧可以告诉妈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过了许久,女儿才犹豫着张开口。
可下一秒,门却被猛地推开。
“小贱人,你刚刚吓唬思柔了?”
女儿的保镖张诚沉着脸冲进来。
他死死盯着缩成一团的忧忧,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道:
“你真是活腻了,思柔小姐也是你能动的?”
忧忧吓得抖个不停,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好似这一幕让她回忆起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安抚地摸着她的后背,目光凛冽地望向张诚,
“我雇你当保镖是让你保护忧忧,不是让你给谢思柔当狗的!”
张诚却嗤笑一声,满脸鄙夷地打量着我,
“今时不同往日了!
谢总说了,谁能让思柔小姐和沈夫人开心,就能升职加薪!”
“你怀里那个残废早就该扔到狗窝,让她自生自灭!”
他的嘲讽像一柄钝刀,反复剜着我的肉。
我离开前,他还会毕恭毕敬地替忧忧系鞋带。
如今竟敢用刻薄的话羞辱女儿!
理智的弦被怒火烧断,我举起一旁的台灯朝他砸去。
鲜血顺着他额角流下,张诚一时没反应过来地僵在原地。
“当年选中你,是因为你可靠,如今看来,竟是我看错了人。”
我目光阴冷,没有一丝感情,
“你被解雇了,滚出去告诉谢凛,他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张诚疼得冷汗淋漓,趋炎附势的性格让他不敢再与我争辩,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
没过一会,寡嫂就端着果盘走了进来。
沈梦柔声细语地嘴上道歉,眼中却满是不以为然,
“弟妹消消气,思柔年纪小不懂事,我替她赔个不是。”
“我特意做了忧忧最爱吃的果盘,你就别和思柔计较了。”
我却没理会她虚假的说辞,沉声问道:
“忧忧房间为什么这么脏乱?她又是怎么受伤的!”
沈梦愣了一下,叹了口气,
“这事说来话长,有些丢脸……”
“你离开后忧忧性格就变得孤僻,不让我们接近,就连她的房间也不允许外人进。”
她抓起一粒葡萄就往忧忧嘴里塞。
女儿剧烈地抖着,却还是面带痛苦地张开了嘴。
我沉下脸,一把将沈梦的手打开。
“忧忧对葡萄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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