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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迸发怨毒的光,“听说她都被人玩烂了,不会染上脏病了吧。”
听到她的污言秽语,我再忍不住一巴掌扇了过去。
“管好你自己的嘴!”
我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心,拨通校长的电话。
“张叔,你们学校陈伟强老师性侵未成年女孩,买卖保送名额,这种人渣应该立刻开除!”
军校的校长是我父亲的至交好友。
其实凭借当年祖父留下的军功章,女儿也可以被破格录取。
可为了公平,也为了女儿这些年的努力,
我从未想过动用关系。
张校长倒吸一口凉气,“婉月你放心,我立刻发布公告!”
女人嗤笑着看向我,“你一个野鸡还想吓唬我?小心我老公让你孩子一辈子没学上!”
可不过几分钟,一旁的电梯门就缓缓打开。
陈老师冲出来后跪在我脚边。
重重地磕头道:
“白董我错了,是沈梦给您女儿下药的!”
“她没说过您女儿的身份,她说找个身子柔软的给我玩玩,条件是把保送名额给谢思柔!”
“陈伟强你放屁!”
沈梦尖锐的声音响起。
她拎着礼物盒,似乎是想给忧忧道歉取得我的原谅。
她口中喘着粗气,“婉月,是她贪恋忧忧美色,硬拽着忧忧不放的!”
“就是你说事成之后把白无忧打残,思柔就能代替她上军校!”
她拎着包,疯了般地打着陈老师。
“你才胡说!
是你主动把人送来的!
你说她是私生女,玩死了也没人管!”
陈老师的妻子气得面色涨红,冲上前加入其中。
“你们两个狗男女,真当我不存在呢!”
“陈伟强你居然敢玩别的女人,你找死。”
他们几人狗咬狗地厮打在一起。
我抱着手臂在一旁冷笑,半晌才示意保镖将他们扔出医院。
走进病房,忧忧仍旧安静地在熟睡。
我弯腰替她掖好被角,在她手心印上一吻。
摸着她冰凉的手,我却觉得有些恍惚。
我离开前,她的手还是暖的,会勾住我的脖子撒娇“妈妈早点回家。”
可如今,手上布满伤痕,连抱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谢凛额头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
明明已经败露,他却仍旧端着那副虚伪的温柔作态。
“婉月,你今天太冲动了。”
“你宁可找外人调查我们,都不相信家里人。”
过去我最喜欢他这副温润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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