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我胸前的伤被胡乱包扎过,已经没有出血了。房门砰得一声被推开,随即阮潮生满脸怒色地闯了进来。他死死掐住了我的脖颈,眸子一片猩红,“迟文月,那个太监你认识,是你指使来刺杀水心的?!”我被他掐到几欲窒息,连一丝空气也无法摄入。阮潮生还在说什么,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阵阵嗡鸣,视线也跟着暗了下去。 醒来时,我胸前的伤被胡乱包扎过,已经没有出血了。 房门砰得一声被推开,随即阮潮生满脸怒色地闯了进来。 他死死掐住了我的脖颈,眸子一片猩红,“迟文月,那个太监你认识,是你指使来刺杀水心的?!” 我被他掐到几欲窒息,连一丝空气也无法摄入。 阮潮生还在说什么,可我脑子里一片空白,耳边阵阵嗡鸣,视线也跟着暗了下去。 有人将他的手拽开了,我伏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拼命咳嗽着。 “够了!”陆怀安的脸色很难看,“陛下,那人不一定是文月派来的,你冷静一点!” “那太监亲口所说,他是为了给迟文月报仇,”阮潮生冷森森地看着我,脸色暴戾阴沉,“迟文月,你就这么容不得水心?” 好半天我才理解了他话语中的意思。 那太监嘴极硬,侍卫将他鞭笞到晕厥,再泼水浇盐醒来。 他仍旧不愿说,侍卫便一根一根剁了他的手指,直到第七根时,他才痛哭流涕地说,是为了我刺杀顾倾月的。 “自从她入了宫后,陛下就再也没有好好对待迟姑娘了,”小太监嘴里呛出血沫,喃喃道,“如果没有她,陛下就会爱迟姑娘,是不是?” 没有人会给他回答。 我浑身发抖,冷得牙关都在打战,连忙抓住阮潮生的手,“他在哪?阮潮生,告诉我他在哪!” 我并没有指使他来刺杀顾倾月。 我甚至都忘记他这么一号人。 可偏偏就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一个人,却愿意为了我豁出性命。 阮潮生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刚刚下令,凌迟处死!” 我只觉惊雷阵阵。 我的伤还未好全,站起身时痛得一趔趄,却踉踉跄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