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把台灯往《青囊续录》的绢页上挪了挪,指尖刚碰到那幅水墨竹枝图,整本书突然烫得像块烧红的烙铁。 "嘶——"我缩回手,手背已经起了水泡。 泛黄的绢页却在发光,竹枝的墨色像活了似的游动,在空气中勾出一道青黑的纹路。 我想喊,喉咙却发不出声,眼前的古籍研究室开始扭曲,消毒水的气味被泥土和草木腥气取代。 再睁眼时,我正趴在土炕上。 后脑勺疼得像被钝器砸过,身上的棉布衣领沾着草屑。 "小砚醒了? "粗布帘子被掀起,一个扎着蓝布头巾的妇人端着药碗凑近,"你爹娘昨儿夜里进山采药,到现在还没回来。 "我张了张嘴,嗓子干得冒烟。 记忆像被搅浑的水——我是中医博士苏砚,在整理家传古籍时穿越了? "血煞门的人在村头! "院外突然炸开一声喊。 蓝布头巾的手一抖,药碗摔在地上。 我看见她眼底的恐惧,比我导师当年在急诊室看见连环车祸时还浓。 "快藏! "她拽着我往炕下钻,"他们要找什么青囊残页,说是能解蚀骨散......"话音未落,刀光劈开木门的刹那,我被人拽着滚进灶房。 七个黑衣人冲进来,腰间挂着带血的短刀。 为首的掀翻菜缸,碎瓷片扎进我手背,疼得我倒抽冷气。 "那小哑巴在这儿! "有人踹开灶房的草垛。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主苏小砚是个"哑巴"? 黑衣人掐住我脖子往门外拖,路过堂屋时,我看见墙根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 他左腿的伤口翻着白肉,血正一股股往外冒。 "松......手......"我挣扎着去够他的腿,现代急救课的内容在脑子里炸开。 黑衣人掐得更紧,我眼前发黑,却还是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