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声深邃的眼眸黯淡无光。他垂在身畔的手紧握成拳,颤了颤。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要把沈梨初找回来。他们的结局,不该是悲剧!13.一个月后,法国。沈梨初坐在塞纳河畔边,享受着巴黎春日中难得一见的晴天。风掠过新修剪的草坪,带着丁香花的馥郁,连带着孩童的笑声也搅拌在一起。异国他乡 季砚声深邃的眼眸黯淡无光。 他垂在身畔的手紧握成拳,颤了颤。 暗暗发誓,无论付出什么代价,哪怕是付出生命,也要把沈梨初找回来。 他们的结局,不该是悲剧! 13. 一个月后,法国。 沈梨初坐在塞纳河畔边,享受着巴黎春日中难得一见的晴天。 风掠过新修剪的草坪,带着丁香花的馥郁,连带着孩童的笑声也搅拌在一起。 异国他乡的暖阳,倒映在沈梨初新烫染的黑茶波浪上,泛着点点金光。 她光洁莹白的小臂裸露在外。 曾经那些可笑的玫瑰纹身,早就不复存在。 落地后,沈梨初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清洗纹身。 而这件事,大概是三年间,她第一次向季砚声发起反抗。 其实洗纹身很疼,像被架在火炉上炙烤,钻心噬骨般的痛。 可比起纹身时,季砚声冰冷的态度,被褪去衣服的羞辱…… 沈梨初咬了咬牙,又觉得不算什么。 纹身师说,恢复的时间不短不长,就像情伤,需要时间来治愈。 就这样,沈梨初从卢浮宫漫步到埃菲尔铁塔,从巴黎圣母院游览到卢森堡公园。 随着伤痕逐渐淡却,她脑海中,有关季砚声的记忆也渐渐遗忘。 沈梨初现在的住所,在香榭丽舍大街。 正是曾经相爱时,季砚声为她购置的那处房产。 不是她对季砚声余情未了。 只是沈梨初不想因为清高,连累自己本应拥有的美好。 痛苦三年,她也该解脱了。 柏油路映上朦胧的黄昏,沈梨初一愣,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突然倒吸一口凉气,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