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十七分,林小满的眼皮像被502胶水粘住,手指在键盘上机械敲打。 电脑右下角的企鹅图标疯狂闪烁,甲方爸爸刚发来第18版修改意见:“还是觉得第一版更有灵魂,辛苦今晚改完~小林,这份报告还要你看看,对了。 今早还有会议,需要你帮我去,就在早上七点钟。” 唉,看来今天又是通宵的一天,我心里这样想,看着我自己面前正在滔滔不绝说着话的秃头老板。 此时,秃头老板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是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笑嘻嘻地说“公司还要举行年度运动大会,奖品的设置还需要你负责,还有员工的运动员安排,以及跳舞表演人员的排练还需要你来发表见解,对了对了,还有安排观众的座位位置,需要他们按照坐标来依次就坐。 明天十一点钟,我叫他们到观众席前集合,你来指挥他们”唉,明明观众可以自己随便坐的说,为什么还要给他们安排坐的位置呢? 明明应该重视的是公司每年的收益,却要如此重视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搞得运动会像关乎到公司存亡的大事情一样。 我盯着屏幕里自己倒映的黑眼圈,觉得这张脸比公司楼下垃圾桶里的隔夜披萨还惨。 咖啡机突然发出“滋”电流声,我刚想伸手去拍,蓝白色电弧突然劈中指尖——“我裂开了!” 这是25岁的社畜人生最后一句呐喊。 再次睁眼时,我满闻到一股混合着腐叶和鱼腥的怪味。 “谁把臭水沟泼我脸上了?” 我想抬手擦脸,却发现眼前晃动着两根毛绒绒的短腿,末端是粉色肉垫——等等,这他妈是猪蹄? 不对,是蹄子,但比猪蹄圆润,还沾着湿漉漉的水草。 我艰难转头,看见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和身后晃来晃去的短尾巴,终于意识到一个残酷事实:我竟然变成了一只水豚。 “系统! 金手指! 老爷爷!” 我张嘴想喊,却发出“噗噜噗噜”的气泡音。 更惊悚的是,周围的树木足有三层楼高大,蕨类植物比我人形时还高,阳光透过叶隙洒在泥沼里,映出我水中的倒影:一只眼睛圆鼓鼓、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