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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想早点出去救你裴毅洲按住了我,直到何柔儿说出全部真相,他才让我出去。”
我低声啜泣“你会不会觉得我的家庭太复杂了?如果你不想跟我继续的话。”
傅长安心疼的将我揽入怀中,“说什么傻话,我既然娶了你,那你就是我一辈子的妻子。”
我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悲伤伏在他的胸膛上,嚎啕大哭。
第二日,上山打猎的村民哭喊着跑下山,说在破庙里发现了一具女尸,和呼呼大睡的队长儿子。
队长还想瞒下这件事,可裴毅洲已经带了一堆公安前来,直接把傻子抓走了,连带着队长一起被带走。
事情的结果很快传开,傻子被枪毙,大队长也被送去了劳改,他仗着自己是队长在村里作威作福多年,早已有人看他不顺眼。
趁着这件事多人联合举报,把他拉下了马。
傅长安帮我给何柔儿下葬,巧的是埋她的地点跟上一次一模一样,这两辈子他终究是没有逃出这片村子。
在何柔儿的坟前裴毅洲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
“情儿…我错了,你跟我回去好不好!”
“是我的错,我竟然信了何柔儿的鬼话,都没查清真相,就伤害了你。”
他不停的扇打着自己的脸,“我不是人,你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珍惜你,我们可以再要一个孩子,一家三口幸福的在一起。”
我冷漠的看着这个我从小爱到大的男人。
“裴毅洲你曾问过我,为什么我从不穿裙子?”
我缓缓拉起自己的裤腿,半条小腿都是被火烧伤的痕迹。
我眼眶通红。
“看,这就是原因,当初就你留下的。”
裴毅洲瘫软在地,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擦掉脸上的泪水,深吸口气。
“这两辈子我们姐妹在你身上遭的罪已经够多了,往后余生,我不想再看见你。”
说完我不再理会痛苦的裴毅洲挽着傅长安的手臂离开了这里。
没过几天,革委会被取消,高考恢复的消息逐渐传到了村子里,知青们开始陆续返程。
我跟傅长安也一起离开了这座村子。
再听到裴毅洲的消息,是两年后我去南方看望母亲,革委会被取消后,因为他们家被牵连很深,全家都被发配改造,裴毅洲没有熬到西北,在路上就病死了。
我逗弄着手中的孩子,“妈,都过去了,以后这样的事不要再说了,我怕长安听到会吃醋。”
母亲微微一笑,目光眺望远方,轻声呢喃,“是啊,都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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