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腥的铁锈味,感受到他胸腔里心脏疯狂的跳动。
她举起匕首,对准他后颈的致命点——"墨墨..."轻如叹息的呢喃让方清墨的手僵在半空。
这个称呼像一把钥匙,突然打开了记忆深处某个尘封的匣子。
——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草地上,小男孩笑着将一朵野花别在小女孩耳边:"小白兔,你真好看。
"——雨夜里,小女孩颤抖着抱住做噩梦的小男孩:"舟哥哥不怕,墨墨在这里..."剧烈的刺痛从脑海深处炸开,方清墨闷哼一声,手中的匕首当啷落地。
苏瑾舟的身体突然一沉,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场外传来警笛声和更多脚步声,但这一切都变得遥远而模糊。
方清墨艰难地支撑着失去意识的苏瑾舟,手指无意识地抚上他后颈处那个小小的、月牙形的疤痕——与她记忆中的位置分毫不差。
"任务中止,立即撤离。
"耳机里的声音变得尖锐。
方清墨深吸一口气,做出了一个违背所有训练本能的决定。
她将苏瑾舟的手臂搭在自己肩上,半扶半拖地带着他朝员工通道移动。
"抱歉,指令接收不清。
"她轻声回应,然后果断捏碎了通讯器。
安全屋中的陌生人方清墨的靴跟在地面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肩膀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苏瑾舟的体重几乎全部压在她身上,男人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传递过来,异常灼热。
安全屋位于一栋老旧公寓的顶层,没有电梯。
方清墨咬着牙,半拖半抱地将苏瑾舟带上六楼。
钥匙在锁孔里转动时,她的手罕见地颤抖了一下。
"该死。
"她低声咒骂,不知是针对门锁,还是针对自己反常的行为。
门终于开了,方清墨几乎是跌进屋内。
苏瑾舟重重倒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迅速锁好门,拉上所有窗帘,才打开一盏昏黄的壁灯。
灯光下,苏瑾舟的状况比她想象的更糟。
男人苍白的脸上溅着已经干涸的血迹,眉头紧锁,嘴唇因紧咬而泛白。
他的黑色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精壮的肌肉线条。
方清墨蹲下身,熟练地检查他的生命体征。
脉搏过快,呼吸浅而急促,体温明显偏高。
她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发现胸口处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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