盎然正在糟蹋自己的师尊。 是的,她很清楚这是一种糟蹋。 怎么不算呢? 趁着自己18岁庆生的由头,给一杯倒的师傅灌酒,还兑了点料,就是为了夺取师傅的清白。 做这种忤逆不孝的坏事,她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慢悠悠地坐在床边,翻开小豆芽给她带来的避火图。 她没有经验,但是,她想,只要按照画本子这样做就可以了吧。 于是,手抽开师尊腰间的系带,把师傅扒了个干净。 然后,劈头盖脸迎来一声冰冷的怒斥。 “滚下去!” 盎然抬眸,对上视线。 很好,是温竹摇半道醒了。 醒了更好,她可不喜欢躺着的咸鱼,跟奸|尸有什么分别? “师尊。” 盎然唇角扯开一抹恶劣的笑。 “传闻道家推崇房中术,既如此,徒儿己经长大了,师尊自然也当倾囊相授。” 温竹摇显然怒不可遏,一张俊脸涨的绯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他咬牙切齿,寒声警告。 “再不收敛,为师定不轻饶。” 盎然当然不会害怕,开弓没有回头箭,被温竹摇囚禁在祈山将近8年,她早就受够了。 今夜是她唯一的机会。 不顾温竹摇的抗拒,看着避火图,学习着,顶着师尊吃人的目光,吃师尊的豆腐。 “师尊,别瞪我,否则徒儿一个害怕,恐怕会不小心挖出你那双漂亮的眼睛。” 她话语轻飘飘的。 但温竹摇知道这个孽障当真干得出这种事,虎落平阳被犬欺,不得不侧开眸子,眼不见为净。 片刻,他缓和态度,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盎然,你且松开为师,为师再好生教导你房中术。” “你年纪小,这样胡来,怕是反倒会伤着自己。” 盎然听笑了,“哈哈哈,好呀,师尊,我给你解药。” “来,你张嘴,我喂你吃。” 温竹摇薄唇微张,进入口腔的,却是盎然的手指头,指甲刮着他的舌苔,轻佻地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