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音里带着一丝得意,像游戏里完成新手任务的提示。
我接过篮球,指尖故意蹭过他掌心的茧——那是长期敲代码留下的老茧,形状与我右手无名指的一模一样。
“听说你参加了ACM竞赛?”
我把篮球转得呼呼作响,金属网纹硌得掌心发痒,“我昨天写了个优化算法,能把你上次卡在第23层的动态规划问题,时间复杂度从O(n2)降到O(nlogn)。”
他瞳孔微缩,眼尾上挑的弧度比平时多了15度——这是遇到有趣问题时的条件反射。
周围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数学系的小学妹们躲在树后交头接耳,她们胸前的相机镜头反光,像无数只警惕的眼睛。
“你知道我用的是……Python语言,动态规划解法,”
我打断他,篮球在指尖稳稳旋转,“但你在处理子问题重叠时,用了递归而非迭代,导致栈溢出。
就像你处理人际关系一样——”
我停顿半秒,看着他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明明可以用更高效的方式,却偏要选择最伤感情的递归循环。”
陆沉舟的jaw肌突然绷紧,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我知道他想起了上周拒绝中文系学妹时说的话:“你头发分叉,不适合写代码。”
这句话不仅让学妹哭了三天,还登上了校园论坛的“直男迷惑发言”
热搜。
“叮!
陆沉舟好感度-5,当前-14!
警告!
宿主行为偏离‘软萌攻略’模板,请立即调整!”
系统在脑内震动,像个暴躁的班主任。
我耸耸肩,把篮球抛还给呆立的后卫,白大褂口袋里的U盘硌着大腿——里面是我熬夜写的优化代码,故意用粉色樱花图案的外壳包装,这是对系统“软萌攻略”
的无声嘲讽。
“建议你试试迭代法,”
我转身时,马尾扫过他手腕的银色手链,“就像建议你下次拒绝情书时,别用‘你鞋码太大’这种理由——上个月被你拒绝的会计系学姐,已经把鞋码从38换成36了。”
陆沉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我听见他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有病。”
但他耳尖的红色却蔓延到了脸颊,像行错的代码在编译器里疯狂报错。
操场广播突然响起,静电杂音里混着教导主任的公鸭嗓:“请陆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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