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流畅的、带着点暧昧弧度的字体烫着两个字母——V.I.P。
底下还有一行更小的烫金字:夜·未央。
一股若有似无的、昂贵又冷冽的雪松木调香水味,从那卡片上幽幽地散发出来。
“喏!”
苏晓两根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夹着那张卡,像甩扑克牌一样,“啪”
地一声精准地拍在我胸口。
那卡片边缘刮过我T恤的布料,带来一丝微凉的触感。
“生日礼物!
顶级会所‘夜未央’的至尊VIP!
仅此一张,别无分号!”
她双手叉腰,下巴抬得老高,一副“老娘赏你金山银山”
的架势,眼神却亮得惊人,带着点恨铁不成钢的凶狠,“庆祝你这场‘守活寡式婚姻’光荣满三周年!
林晚,你丫再这么窝囊下去,我都想替你点播一首《一剪梅》当BGM了!”
守活寡式婚姻。
这五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精准地扎进我麻木的神经末梢。
我低头看着胸口那张烫金的卡片,它沉甸甸的,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心口那块早已结了厚茧的地方猛地一缩。
指尖捻着卡片冰凉的边缘,那触感真实得让人心慌。
陆泽铭。
这个名字在我舌尖滚了一圈,只剩下一股铁锈般的涩味。
我的法定丈夫,此刻在哪里呢?
哦,对了,今早出门前,他一边对着玄关镜一丝不苟地系着那条价值不菲的爱马仕领带,一边用那种谈论天气般波澜不惊的语调通知我:“今晚有跨国视频会议,很重要。
你自己安排吧。”
他甚至吝啬于给我一个敷衍的眼神。
跨国会议?
重要?
重要到连一句“生日快乐”
都成了奢侈品?
重要到结婚纪念日、我的生日在他的人生日历上,永远都是可以随意撕掉、丢进垃圾桶的那一页?
一股冰冷的、混杂着自嘲和某种破罐子破摔的怒气,猛地从脚底板窜上头顶。
“点!”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却带着一种连自己都陌生的狠劲儿,“给我点!
点最贵的!
点他十个八个!”
苏晓一愣,随即那双画着精致眼线的大眼睛猛地爆发出“孺子可教”
的狂喜光芒,红唇咧开一个大大的、极其不怀好意的笑容:“得嘞!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姐妹儿今天让你开开眼,什么叫人间极乐!”
她一把抢过我手里的VIP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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