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怕,俺轻点!” 春桃躺在瓜棚里,睡得正香,忽然感到胸口一阵阵憋闷,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似的,她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 这才发现,压在她身上的哪里是石头?而是一个大块头的男人。 男人喘着粗气,热气喷在她颈窝处。 带着一股子汗味和老烟叶的土腥味。 春桃吓得全身僵硬,好像被施了魔法,动弹不得。 喉咙里像堵着一团浸透水的棉絮,想喊却喊不出来。 …… “吱呀……吱呀……” 隔壁那张破木床又响起了美妙的交响乐,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似的! 公公死了,婆婆招了个老光棍上门,夜里吵的不行。 小姑子一个女娃听着实在臊的慌,就住到了同村的小姐妹家里。 小叔子和小姑子是龙凤胎,上初中住校,周末才回来。 只有春桃没地方去,每天夜里耳朵都不得清净。 她的房间和婆婆的房间仅隔着一层用高粱秆编织的墙,一点声音都挡不住。 那竭力克制又克制不住的失控轻喘,断断续续的闷哼声,声声传进春桃的耳朵里。 她一个独守空房的年轻女人哪里听得了这个? 烦躁地拉过粗布单子把头蒙住,但那声音还是顽固地往她耳朵里钻,每一声都像一记重锤敲打在她心尖上。 心跳随着床板的吱呀声忽高忽低,小脸羞得通红,身体像火炭一样烫。 天天夜里没羞没臊的馋磨,弄得她心烦意乱,翻来覆去睡不着。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