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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出国参加面试,回到国内,开学已三天。
在我没到校的三天里,我鸠占鹊巢一事在学校传得几乎人尽皆知,还有谣言说我已经被孟家赶走。
校园内,好像所有人都背着我窃窃私语,谈论我的身世。
无地自容。
不想去学校。
但贺鸣会等我一起上下学,如从前一样。
从前,我坐车后座,贺鸣自觉坐副驾驶。
我把书包放副驾驶,不许他挪动书包,迫使他坐在我身边。
恢复了少爷身份,贺鸣仍自觉坐副驾驶。
我视他为无物,不与他说一句话,避免与他有眼神交流。
教室,我的位置在贺鸣前座,是上学期特意调换座位得来的。
课间嘈杂,孔越莹朝后坐着我的椅子,手肘撑在贺鸣课桌上,将她亲手烤的黄油饼干送到贺鸣嘴边。
我看着孔越莹谄媚的模样犯恶心。
当初,若不是我让爸爸给她家注资,她家早破产了。
不见她这般殷勤地对待我。
暗想贺鸣没见过世面,被一点小恩小惠感动,跟配不上自己的人谈恋爱。
经年累月,爸妈对我言传身教。
教我不被廉价的讨好迷惑,警惕别有用心之人。
贺鸣缺乏这样的教导,如小儿持金过闹市。
“滚。”
我没好气地驱逐孔越莹。
“坐一下你的座位罢了,用得着这么生气。”
孔越莹态度轻慢。
“你什么档次,配坐我的座位。”
孔越莹霍然起身,放下饼干朝我逼近:“你还当自己是大小姐呢?你不。”
贺鸣抓住她一条手臂,打断她说话:“本来就是她的座位,快上课了,你回自己座位吧。
你烤的饼干,我会吃的。”
从孔越莹难受的表情推断,她有很多骂我的话没说出口。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
我打完网球,课后坐在厕所隔间内,听到关门声。
洗干净手,打不开门。
手机在体育馆的柜子里,大声呼喊没得到回应。
午休时间段,人们纷纷涌去食堂吃饭。
偌大体育馆中可能只有我一人。
汗水滑过脖颈,口干舌燥。
天气闷热,风吹闭厕所门的概率微乎其微。
我前些日子饮食不规律,确诊慢性胃炎,不按时吃饭就胃疼。
愤怒随着时间流逝而累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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