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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雪的话是有用的。
接下来宋墨果然没再试图联系我,他开始带季雪去看婚礼的酒店,看婚纱,还会拍两人合照发到朋友圈。
大家起初担心我会看到,不想和我撕破脸,不敢评论。
到后来,发现我一直没出面后,便纷纷开始打趣,还说要参与两人的婚礼。
不过还是有人看不下去,给宋墨发消息。
你和季雪结婚不是只是满足她的遗愿吗?闹得这么大张旗鼓不太好吧。
话说得不好听一些,季雪去世后,你如果要和林晚复合,林晚就算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会不开心的吧。
而且,我最近好像也很少看到林晚出面了。
宋墨看到消息,冷笑一声,沉着脸回他。
我才不管她开不开心。
她当然不敢再出面了,做小人做了这么多年,我倒情愿她这一辈子都别再出面了。
气冲冲的发完消息,宋墨用力的摁灭了手机。
可很快,他还是又点开手机,又看了眼和我的聊天,最后又愤怒的摁熄。
我不太清楚他的心思。
其实也没必要明白,反正我已经死了,死得悄无声息。
而且如他所愿,我在抢救无效后,因为医院联系不到我的亲人,在死前我又签署了遗体捐献,所以我的器官被拿去移植给了需要的人,尸体也已经被拉到了医院做了大体老师。
大概这一辈子都不会和他有交集了。
我原本估摸着,即便他知道我的死讯,也要等很久之后了,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宋墨知道这个消息,并没有过多久。
临近婚礼前,即便季雪再三保证觉得身体参加完正常婚礼没关系,但宋墨还是不放心,强拉着她去了医院做检查。
等待季雪从检查室出来的几分钟后,宋墨闲得无聊去看医院墙上的公告栏。
最新的公告栏里,张贴着一张感谢名单。
宋墨起初看的并不在意,直到后来,他在遗体捐献的感谢名单里,看到了我的名字。
他的脸色严肃下来。
我本以为他并不会多想,可谁知宋墨竟然抛下还在检查室的季雪,特地跑到前台,报出了我的名字。
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她?宋墨眼神惶惑。
护士不好意思的摇头:大体老师是值得尊敬的,我们不对外展示。
不过,您是她的什么人?
我是她的丈夫。
宋墨着急道。
护士笑了笑:那可能是同名同姓,这位大体老师是单身,具体一点,是离异人士。
我本以为宋墨会就此罢休。
可谁知他却不依不饶,坚持展示出的信息和我高度重合,他一定要见到我,最后护士没有办法,最后从档案里提到一张我的照片给他。
看到照片的那一刻,宋墨脸色蓦然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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