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我出生在一个农户家,出生时什么异象也没有。 从小喝米糊长大,没有什么秀丽的面容,也没有曼妙的身姿。 黝黑的双手握着腕粗的锄头,面朝黄土背朝天。 连我的母亲都嫌弃我端着脸一样大的饭盆。 时不时地埋怨我浪费粮食。 甚至私下里想找个媒婆把我嫁了,嘴上美其名曰,女大当嫁,实际我心里很清楚,嫌我吃家里饭,早卖了早出钱。 很小的时候父亲为了多挣些钱,去崖边采药卖钱。 这活计很容易丢命,不出意外的话意外就来了,父亲在我刚有些记忆的时候跌落悬崖,身葬崖底,至今寻不到尸骨。 这么拼命,两个原因,一是养家,二是被母亲嫌弃不会挣钱。 本来孤儿寡母,应该相依为命。 在我的母亲心里,我是她的拖油瓶。 倒不是我挡了她再嫁之路,她有很多机会。 但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急着将我嫁出。 早年在地头干活,练就了一副好身板,用高大上的词说就是,吸日月之精华,集日月之精粹。 别看我是女子,我抡起锄头,没几个壮汉能近身。 当然也没有男子愿意近我身。 少女怀春,别人都躲着我。 或许是被我这黝黑的肤色,满身的腱子肉所折服吧。 这我倒不在意,少了许多麻烦。 听说村东头的田二妮因为长相秀丽,被村中恶霸调戏,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甚是勾得那些男人心痒痒。 结果二妮运气好,遇见一名游历西方的剑客。 那剑客身着白衣,头发束冠,面容清风朗月。 剑客一声喝停那作恶的恶霸。 那些贼人还不把这剑客放眼里。 结果三五息之间,那些恶霸身上的布衫都零零碎碎,只遮住了必须遮住的地方,活像被人调戏一番。 当然这是后面村里人的饭后传言,带点乡下人的恶趣味和调笑。 不过,田二妮是真的被救下来了。 那剑客也是真有两下子。 我在地头干活擦汗时,倒是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