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沉舟戏谑打断:“我姓谢,不姓商。就凭你,也想让我们卖命?”人群中有个跪着的人突然站起来,不服道:“我们干嘛怕他,我们人多,把他杀了便是。不可!殿下是先太子唯一血脉!”殷严怒斥道。谢沉舟眼眸微眯,他认得他。刚被接回悬镜阁时,这人没少欺辱他。“裴玄。”他冷声唤道。暗处倏然冒出一个女子腾空而起 谢沉舟戏谑打断:“我姓谢,不姓商。” “就凭你,也想让我们卖命?”人群中有个跪着的人突然站起来,不服道:“我们干嘛怕他,我们人多,把他杀了便是。” “不可!殿下是先太子唯一血脉!”殷严怒斥道。 谢沉舟眼眸微眯,他认得他。刚被接回悬镜阁时,这人没少欺辱他。 “裴玄。”他冷声唤道。 暗处倏然冒出一个女子腾空而起,长剑自半空而落,寒芒闪过,转身后那人已倒在地上没了呼吸。鲜血淅淅沥沥淌了一地,裴玄抱臂站回谢沉舟身侧。 殷严颤抖着身子,眦目尽裂:“你!你到底要什么。” “想活命吗?殷严。”他阴鸷一笑。 “吃了这枚解药,而后滚回京城,老实埋伏在那人身边。”谢沉舟拿出一个瓷瓶,倒出粒黑色药丸,捏在手中。 殷严一瞬间衰老下去。眼前瘦削的少年曾经只是一个好用的傀儡,却不知不觉已生出了自己的野心。 记忆中先太子模样,渐渐与之重合。 殷严无力道:“悬镜阁从此,可以……”他话音未落,裴玄忽然掷出手中利剑,剑身在空中旋转一圈后,稳稳插入殷严身前地面。 殷严被吓得一口血差点涌出来,立时噤了声。终究是命更重要,他闭了闭眼:“只要是为了先太子,我等,但凭殿下差遣。” “至于你,裴玄。”他打量了身边女子一眼,“留在沂州,去阿月身边护着她。” 悬镜阁主 “这位便是悬镜阁的阁主。”…… 镇南侯府内,容栀快步穿过游廊抄手,久久不见阿爹,她步履不免急促起来。头上步摇随她动作轻晃 ,树下舞剑的男子耳力极佳,她才接近一步,容穆就已执剑转身。 见到是她,容穆微怔后收剑入鞘,朝她笑着张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