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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骓适时递上晾到五分热的茶水,
熏过香的帕子将我额上汗水擦去。
所有都恰到好处,
比陆钦臣做的不知强几倍。
“箭上无毒。”
青骓附耳低语。
指尖顿在杯沿,倒比前世听见“不能生育”
时平静许多。
“大声些。”
“箭上无毒!
“?青骓提高声音,廊柱间荡起回音。
陆钦臣一顿,似是不解地望着我。
“陆大人听不懂?”
“御医说你中了南疆蛇毒,”
?我歪头看他,“可箭头上,我看连防锈的桐油都懒得淬。”
茶盏“当啷”
?坠地。
他踉跄着扶住廊柱。
“所以你让张院判改了医案,”
?我起身逼近,闻见他衣摆残留的栀子花香,
那是苏挽月惯用的香粉味。
“说毒伤了肾水,”
我扯住他领口,“让陆家上下都骂我是断子绝孙的灾星。”
他忽然抓住我手腕,掌心全是冷汗:“昭昭你也回来了。”
我扯回手,任他踉跄后退。
陆钦臣三代单传,
到他这因为我挡箭不能再生育。
陆老太太没少为这事拿捏我。
我天南海北地到处寻药,
只是一场空。
不过是为了让苏挽月之子坐稳太子位,
让我不能生下皇室血脉罢了。
话已至此,
他跌跌撞撞往外走,袍角勾住廊柱钉子,“刺啦”
?扯出道大口子。
握在手中的螺子黛终是没有递给我。
前世,太子就位后,
断了我用螺子黛的例。
是陆钦臣见我用不惯普通的炭笔,
每年都进宫求取,
倒成了夫妻恩爱的又一佳话。
可如今,
父皇将进贡的螺子黛均匀到了公主府,
我又怎会缺他那一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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