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出租车里，空调的冷风让纪辰打了个寒战。

他掏出手机，鬼使神差地点开搜索引擎，输入"沈念蓝月广告"。

页面瞬间弹出十几条结果。

沈念，蓝月广告创意副总裁，两年前加入公司，带领团队赢得多个国际大奖。

最新的一条新闻是上个月的："蓝月广告任命沈念为亚太区创意负责人，公司最年轻的高管..."没有私人信息，没有婚姻状况。

当然，商业报道不会关心这些。

纪辰关上手机，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城市景观。

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

曾经的穷小子成了业内小有名气的创意总监，而那个与他挤在出租屋里吃泡面的女孩，如今已是跨国公司的亚太区负责人。

还有那枚婚戒。

想到这里，纪辰的胃部一阵绞痛。

橙意广告的会议室里，纪辰强迫自己集中精神。

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是他精心准备的提案，但那些文字和图片在他眼前模糊成一片。

"老纪，你没事吧？

脸色很差。

"同事小林低声问。

纪辰摇摇头："没事，只是有点累。

"会议室门开了，客户代表陆续入座。

纪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开始讲解。

前五分钟，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但随着讲解深入，专业本能逐渐占了上风。

"...所以我们建议采用城市探险作为整体概念，邀请新生代偶像担任品牌大使..."讲解进行到一半，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所有人的目光转向门口——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女人站在那里。

沈念。

纪辰的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

她怎么会在这里？

"抱歉打扰各位。

"沈念微笑着走进来，"我是蓝月广告的沈念，今天来与贵公司洽谈合作事宜。

听说橙意正在做新品提案，不知能否旁听？

"客户代表显然认识她，热情地招呼她入座。

沈念选了最角落的位置，正好在纪辰的视线范围内。

她拿出笔记本，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就像几个小时前在面试时一样。

纪辰的手指在激光笔上收紧。

这是巧合还是故意的？

蓝月确实与这家客户有合作，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是这个时候？

沈念的存在像一团无形的压力，让会议室里的空气变得稀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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